1877年2月20日,俄罗斯作曲家柴可夫斯基作曲的芭蕾舞剧《天鹅湖》在莫斯科大剧院首演,后来此剧成为俄罗斯的国宝级剧目。看过舞剧的人们都为剧中天鹅美丽的身姿感动。那么,美丽的天鹅是否也有不那么美丽的时候呢?
《丑小鸭》是安徒生童话中为人熟知的一篇,讲了一个过程令人心酸,但结局充满温馨的故事。有一天,有个鸭妈妈孵出了一只特殊的小鸭,由于这只小鸭长得和其他鸭子不一样,长相特别丑,常常受到其他小鸭子的嘲笑和欺负。经过了诸多屈辱之后,直到第二年的春天,丑小鸭在水中看到了自己的倒影,才发现自己已经变成一只美丽的白天鹅了。这个故事给许多身处不幸的人带来了安慰。丑小鸭长成了白天鹅,这仅仅是童话吗,还是真有其事?当然,这并不是一个完全杜撰的故事。正是现实世界中天鹅在生长发育过程中从幼体到成体的神奇变化,才给了安徒生编写这个故事的灵感。
那么,这种变化是怎么产生的呢?雏鸟在发育过程中除了身体长大之外,最大的变化是羽毛的改变。丑小鸭从原来稀稀拉拉的棕灰色的雏鸟绒羽,换成了全身洁白、光滑、致密的成体羽毛。当然,雏鸟的绒羽并不会直接长成成羽,从刚出壳时的雏羽到漂亮的成羽,其间要经过很多次换羽。换羽是原来的羽毛脱落,长出新的羽毛的过程。这是鸟类一个重要的生物学现象。即便是成年之后,鸟类每年仍然要规律性地换羽,通常是一年两次。通过换羽应对日常活动中羽毛的磨损,以及满足求偶炫耀、育雏活动和迁徙飞翔的需要。
鸟类换羽有固定的规律,是逐次、有序进行的,也就是说所有的羽毛并不是同时更换的,而是一个有序的交替过程。这和常绿植物的落叶和新生有异曲同工之妙。虽然从外形上可以看到羽毛的残缺,但一般不至于影响保温、保护和飞翔的能力。当然,也有一些鸟类,如鸭子和天鹅等,飞羽在更换时同时脱落,以至在此期间丧失了飞行能力。这时它们就躲到偏僻和易于躲藏的湖泊水草之中,避免被天敌发现,以渡难关。对于天鹅来说,这样的时间大约要6周。